子生”来。

为什么?是他的确不会教导弟子吗?

太宰治下意识地捻动了一下手中的钢笔,芥川银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“……关西地区……警告……”

……好像没什么可辩解的。

他洞悉人性与人心,却在筑立人际关系方面一贯糟糕。他用恐惧和疼痛约束弟子,以常理来看,绝不是正确的方式。

但却是他最习惯、唯一会的手段。

恐吓、暴力、死亡、欺骗,构成了他二十二年的全部人生,他不曾接受过善意,也不懂得给予善意,哪怕未来有朝一日能和织田作之助在Lupin酒吧碰面,恐怕能讲出来的也都是些不合时宜的话,只能用突兀的低笑来遮掩尴尬吧。

芥川银低声问了几句如何处理重新不安分起来的关西势力,他心不在焉地答了几句,挥退对方。批了几份公务,手背忽然一烫。

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搭上他的手背,宽厚干燥的掌心,粗糙坚硬的薄茧,在摩挲间带起近似疼痛的酥麻。

他本能地战栗了一下,下意识想呵斥,却看见中原中也还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:“……!”

他僵滞住了,对方比他更为修长的手指以轻缓的、不容抗拒的力量,缓缓扣住他的手,带着钢笔在文件上写下一串质问:【为什么不理我?】

腰际同时传来相同的触感,太宰治呵斥的话霎时卡在嗓子眼里,薄薄的腰肌绷紧,耳根因忍耐泛起旖旎的红。

他微微咬牙,抽出一份文件丢给中原中也:“去解决这件事。”

中原中也不疑有他地举步离开。首领办公室的厚重大门重新闭合的瞬间,一具结实的身躯便从背后拥来:“我不发消息,你也不发。主动找你,你也不理。”

雪名阵理所当然地扭曲事实:“一定是想见我,所以才故意不回消息。”

“你——”太宰治想去拉抽屉,却被雪名阵不紧不慢地攥住另一只手。

雪名阵懒洋洋地说着不要脸的话:“龙之介和银成绩不错,你应该给我见面礼。”

太宰治:“……”

不要脸,又打不过,对方大概就是凭借这两个法宝,在主世界的森先生那里畅通无阻。

他反手推了一下雪名阵,感觉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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